千书真理事长的都秘书

山中无别物.

千夏 错错错

一些关于纽约之夜的魔幻改编,她的少年以及车我都在憋了,憋完了我就发,咱们就是说已经到七天憋出六个字的难堪境地了。救命🙏🏻



按理说,这两篇应该是放到后面写的,但是想了想,反正也是回忆的独立短篇就算提前拿出来写也不影响主线的。

  而我又刚好忽然很想很想写这篇,拦都拦不住的那种,索性就一口气写完了,也算是激情码字吧。

  阅读顺序 先错错错→再难难难

  (串线了影响阅读体验,请珍惜我的每一个伏笔,它们都是我想破了脑壳的干瘪成果。)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已经不记得了。

  也许是因为太多次了,连时间都变得混乱。

  我不该想起她来的。

  我当然知道她就是那样绝情冷漠的人。

  她才不会给我留后路。

  分开后,就连恩星我也只偷偷联系过一两次。

  其实也不是不想问她的,只是总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等到真的准备好了要和女儿问起她时,却又联系不上恩星了。

  我不用想也知道,是她的手笔。

  算了吧,想来她也是不愿意我知道她近况的。

  其实也已经不敢再去打听她的消息了。关于她,我也只敢把自己知道的都停留在她有意与JKing控股合并的消息上。

  只是日子久了,我不去打扰,渐渐的,也就知她平安了

  我其实特别好奇,她们在一起是什么样子的。会一笑吗?一直说话吗?他会买花吗?应该是比我有意思的吧。

  我知道,她是不会想起我的,不过没关系,这就是分开的意义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我全都明白。

  我甚至明白我不是王子,也不是骑士。

  我只是小丑。


  洛杉矶的夏晚比首尔热些,今年夏天的雨水比我们在这里时的要多,也许是这样的,也可能不是,但在我的印象里,和她在这里的夏天,洛杉矶总是大彻的艳阳天。


/


  很多次了,打完球回到公寓之前总要去隔条街的清吧呆一会儿。其实公寓楼下就有酒吧,但我还是会绕路来到这里,老板是韩国人,顾客自然也是韩国人多些,吧台后面那副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留声机总是放在她的唱片。

  那唱片当然应该出现在这里,她毕竟是南韩最著名的女高音,我恍然明白这件事情,忽然发现原来人一旦离的太近了,就会看不见对方身上的光环。

  来的次数多了,老板自然也与我熟络。

  他有时也会在为我调酒的空档问我想要放哪一首唱片。其实她那些曲目我都烂熟于心的,只是张口的一瞬间又觉得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分别,反正都不是她真的站在我面前唱歌。

  有时也会想,如果,她来美国巡演就好了,阿拉斯加也好,夏威夷的考艾岛也好,佛罗里达的迈阿密也好,我都会立刻买机票过去的。

  哪怕就只是看一看她也好。

  可这远隔重洋的愿望,却总也不能实现。

  只是我磕磕绊绊,蓄不清的想念,倒也诚恳。

  “嗯……我不太熟悉,都可以的。”

  都可以的,我总是这样回答他。其实也只是在心底逃避着她。

  我稔知,却穷蹙于此。

  我瞒着好多人假装自己跨过了那道坎,其实自己也还没放过自己。


  某日老板与我说起最近也有一个医科大毕业的韩国人常来,想着我们是校友便有意介绍我们认识。

  我欣然应允,想着自己也总该有新的生活。


/


  那段时间我因为多梦总会吃些补气血调和脏腑的药。

  我当然知道多梦不仅有病理的原因更有生理性的原因,但我不愿承认的,不是梦。

  怀念大概是惩罚吧,惩罚我这样念旧的人,可偏偏我就是念旧的人,连声音都快记不清了,执念却越来越深。

  那出现在深夜里的面孔,总是隔着梦境嘲笑我卑微不堪的过往,嘲笑我无能却作祟的想念。

  我通常会从这样的梦里惊醒,被褥都被汗洇湿,就连额角有时都是湿润的。

  如果此时乌云恰好遮住月亮,我会掩面痛哭。

  梦里梦到的人,是醒来无法相见的人。

  

/


  公司的新品发布,我忙的不可开交。隔了许多时日才终于有时间去清吧泡一会。

  我到时店长正和一个男人隔着吧台聊天,我过去打了招呼,往常一样要了酒。

  依旧是她的唱片。

  “允哲啊,这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仲勋,你的校友。”

  我转头对上那张脸,发现竟是曾经的直系学弟,多年未见,他倒还是年轻时的模样。

  “啊,是师哥啊!这么久不见,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我自问比念书时沧桑了不知道多少,他却一眼认出我来。

  “是仲勋啊,居然能在这遇到。”见到多年不见的朋友,我也很高兴。

  “原来你们认识啊?”店长把调好的酒推到我面前,杯子里水蓝色的透明液体晃动了几下。

  “嗯。”我点点头“是一起逃课打过游戏的交情呢。”仲勋听了这话笑,我在举杯的同时也盛过笑意。

  “最近在做什么?”他把手里的烟递给我。

  我摆摆手推掉“一点小生意。”

  “怎么还在戒烟?不是已经离婚了吗?我记得你以前也是喜欢消遣的啊。”他收回手,见我不抽他也没有点烟。

  “习惯了,抽烟不好,都是医科生,你也少抽点吧。”多年不见我却还是这副谆谆劝诱的古板样子。

  他不置可否,摊摊手“偶尔也得有点低级快感,不然生活也太没劲了。”

  “这话可不像你能说出来的。”我笑他,转而又说到“离婚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啊。”

  也许是意识到有些冒犯,他闪了闪眼神“嗯……听首尔那边的朋友说的,你知道的,书真姐……”

  “我明白。”我打断他。

  我没再说话,都沉默了一会儿,他又忽然说到

  “师哥,我给你介绍一个吧?”

  我愣了一下,也并不知道自己拒绝是出于什么理由

  “不了吧,现在还没有这个想法。”

  他却不放弃

  “哎呀,就去看一看嘛,条件真的不错的,要不是我有女朋友了啊,我可就独吞了。”

  我实在是没这心思

  “算了吧,仲勋,你知道我的……”

  见我不肯就范他又说到

  “也是韩国人,是钢琴家呢。”他把手机推到我面前,那上面是女子的照片,他左右划了划给我又看了另几张照片。

  我最后还是答应了。

  不为别的,只是那弹钢琴的背影,和我记忆中的重合了。


/


  不一样的。

  怎么会一样呢?

  我其实早知道的,只是我还是忍不住抱着那些无稽的幻想做没有意义的尝试。

  明知不可以而为之是我最大的诚意。

  那女孩儿比照片上看着还小,比恩星也许都大不了几岁。

  不知道仲勋怎么会介绍这样的给我,年龄差又实在让我窘迫,我有意推脱,那女孩儿却十分热情。

  “欧巴比照片里要帅。”那女孩儿笑时润的如一碗茶。

  我笑笑“你也比照片里看着漂亮,这么年轻就能在卡内基音乐厅里演出,年轻有为啊。”

  “欧巴很懂音乐?”她像是寻到了同好一般惊喜地问我。

  “我妻……”我意识到失言“我其实也不太懂,听仲勋说的而已。”

  一旁的仲勋当然知道我刚刚漏嘴,急忙转移了话题

  “那个……要不你们一会儿去喝一杯吧?我知道这附近有家清吧特别好,你们……”

  我并不知道自己会下意识说出那样的话,一时也觉得心乱如麻

  “今天就算了吧……”我打断仲勋“公司的新品发布会后天就要开了,我这两天实在走不开。”

  仲勋有些错愕,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接我的话,那女孩儿却低头老成的笑了笑

  “没关系的欧巴。”她笑着塞给我一张纸条“我的联系方式,我下周在音乐中心有演出,欧巴可以来看看。”

  我有些惊讶于她的举措,仲勋也看了看我,继续说话的却还是她

  “那我就先回去了,欧巴忙完了可以联系我。”她冲我笑了一下,做了一个接电话的手势,和仲勋简单说了几句就走了。


  这事隔了几天在清吧碰到仲勋他又问起我

  “那姑娘是真看中你了,真的一点都不考虑吗?”

  我也不清楚自己哪里来的决绝

  “算了吧,那姑娘比我女儿也大不了几岁,我离过婚,干嘛拖累人家呢?”

  他还是劝我,勾上我的背连语气都带些不正经

  “人家姑娘不介意,就喜欢你这一挂的。”

  我摇摇头

  “算了吧。”

  见我态度坚决,他也不好说什么,和我碰了杯一起喝了酒。

  “师哥……是不是因为……”他看着我,手里握着空酒杯,没有把后半句说出来,我们对话短暂的空白里耳边只有她的唱片在播放。

  “不是。”我躲闪开他企图确认的目光,心虚般的又灌下一大口酒。

  我忘了那天点的什么酒,总之很辣,那一口辣的我眼眶都发酸。

  我听见他叹了口气,转头破例向老板要了一整瓶的伏特加,这样的清吧里很少有人来买醉的,小酌也成了店里不成文的规矩。老板奇怪但仲勋一再要求,他只得看了看我,我虽不明白仲勋的意思,但也确实是厌倦了愁思于是默许的点点头,老板无奈却也能给我们起了一瓶新酒。


  其实不该在这种地方喝醉的,

  但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本想着酒精会遮盖住那些东西的,可怎么会越来越清晰。

  清晰到那些锐利的尖角抵住我的喉咙,刺穿我的鼻骨。

  喝的太急了,已经记不起和仲勋说过些什么了,不知道是我喝太多稳不住视线,还是仲勋醉的厉害头也没了轻重,亦或是两者皆有。

  总之那天晚上他的那张脸总是在我的视线里游离,就是定不下来。

  他的脸被酒精染红,音色也变得模糊。

  我想我也是。

  说话有些费力。

  那天说了好多话的,我记得这个。

  只是后来想破了脑袋,我也只记得最后我们的一点对话,那前后的记忆不是空白就是黑暗

  


  “我以前以为按照她的意愿就能偿还,以为离开就是两清,可是后来发现,总在意着是不是互相亏欠,其实不过是因为心里有愧罢了。”

 “师哥,你是说……书真姐?”

 “……没有,不是她。”那是我醉意中的最后一丝清明。

  你看啊千书真,我所有的朋友都知道,我张口闭口都是你。


/


  有时也只是希望,

  这场霍乱,不如干脆就直接将我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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