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书真理事长的都秘书

山中无别物.

千夏 雨送黄昏花易落

  前后文章时间线并不是递进关系,只是从单一视角出发为下面几篇文章做一点铺垫。


  后面我就要开始改了,总之就是一些 病娇无所不能预言家夏🐶✖️团宠色厉内荏女总裁千🐱


  然后就是说后面的话可能会有一些dirty,请正确理解这个dirty,我说的不是夏🐶我说的是周丹泰,所以这个dirty说的就是变态(双押)。


  划重点 依旧阅读顺序


  先 满城春色宫墙柳→后 雨送黄昏花易落


  恩星那条蓝宝石项链沾着血,这事千书真本是知道的。

  可直到它再一次被周丹泰拿出来时她才发现,原来这颗剔透的宝石已经被肮脏的血液染的污浊。

  “所以现在,听我的。”周丹泰躲闪开她抢夺的手掌,将千书真按到身后的透写台上,欣赏桀骜不驯的夜莺毁在自己手里,是莫大的享受。

  千书真的脊背隔着两张薄薄的图纸感受到白炽灯透过亚克力板透出的细微温度,是她把周丹泰想的太简单了。

  他甚至知道了夏允哲给恩星用了违禁药物的事情。

  那些刀枪架在她脖子上,抵着她走上那条荆棘丛生的路,尽头是虚伪的纯洁裙摆与鲜血淋漓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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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星不该在这时候受刺激的,可千书真很明显已经不能左右现在的局面,于是当恩星看到那些被送到家里来的礼服与婚纱后找到千书真对峙时她已经没有任何能力去转圜。

  “妈妈就这么虚伪吗?”夏恩星的质问千书真无法回答。

  “恩星啊……”

  夏恩星甩开她拉住自己的手

  “那你还假惺惺的留着爸爸送你的项链干嘛?”恩星癔症般的笑意让千书真四肢发凉

  “……你说什么?”

  “那条红宝石的项链!坏掉之后又找人做了一样的吧?妈妈干嘛要把它藏起来呢?怕别人发现自己荒唐的想法吗?”夏恩星已然忘记母亲告诫她不能轻易叫喊的事情。千书真这一瞬间真的觉得她女儿疯了,可她还没来得及为药物的副作用后怕

  “没关系,反正我也已经告诉爸爸了。”

  她从来不打夏恩星的。

  如果不是她真的觉得女儿已经神志不清了。

  夏恩星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带着后退了两步,捂着脸抬头看她时眼底没有一丝委屈

  她倔强着,尽可能狠厉着告诉自己的母亲

  “我不会让你们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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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和周锡勋恋爱的事情,千书真是从周丹泰那知道的。她以前不知道,恩星会为了达成目的如此不择手段。

  原来她的女儿竟这样和她相像。

  周锡京找到她时千书真还没来得及找夏恩星问清楚事情。

  “千老师也该好好管教夏恩星,怎么连自己妈妈的婚事都要插手呢?”

  周锡京抱肩站在她对面,千书真知道她是来看笑话的。

  “是吗?那你最后记住自己的话,毕竟我很快也是你妈妈了。”

  周锡京当然不是随便被点火的人,女孩儿低头轻笑一声,慢慢走进她,直到最后那声音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见。

  “不过说起来,能和帮我干掉裴露娜的人成为姐妹,也是件很不错的事情呢。”

  “你胡说什么!”千书真警告的开口,此刻也只能用怒意遮盖心虚。

  “是不是,千老师当然知道。”女孩儿恶劣又得意的翘了翘唇角“夏恩星外公的事情,我可一直都没忘,嗯?”

  千书真对上她的目光,勉强用冷漠掩饰此刻的慌乱

  “你要干什么?”

  周锡京却忽然笑起来,讥讽蔓延出笑意,手掌搭在她肩头

  “干嘛这么紧张呢?哈哈哈,嗯?妈妈?”

  周锡京挑眉的意味再明显不过。这场游戏对于千书真来说,早就崩盘了,所以她不得不放弃底牌来保夏恩星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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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书真不是没想过周丹泰会赶尽杀绝,但她没想到他竟如此丧心病狂。

  肌理绽裂处是噩梦曾爱抚过的光洁背脊,她已经分不清疼痛究竟来自何处,上臂或是肩颈都已经无所谓了,总之那条深棕色的保姆裙是不会露出这些地方的。

  保姆房潮湿阴冷,被汗渍过后的衣料贴到她皮肤上极不舒适。

  但这也都是无关紧要的了。

  房间内仍然存留着运动后浓烈的气息,青紫的膝盖和被裙摆遮盖下成片的红痕还在抽丝剥茧般的试探她的痛觉神经。巨大的屈辱感和疼痛暂时遮盖掉了衣料带来的不适。

  周丹泰愉快的口哨声在门那侧愈发模糊,千书真甚至没力气整理大敞的衣领。她整个人瘫在散发着腐霉味的木板床上,廉价被褥经过长久摩擦生出的毛球带给她一点脸颊上的知觉。

  周丹泰的嘴脸像是她的一场噩梦。

  如果真的就只是一场噩梦就好了,醒了一切都会归位的。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间房里不能通过虚无的日光来判断时间的流逝,她没力气抬头看那副每日五时准时响起的座钟,千书真甚至怀疑这副座钟并没有它看起来那么老,响铃时的音量可以盖过一只强音闹钟。


  周锡京出现在这扇门内的时候她依然保持着初始的姿势,千书真甚至怀疑自己在周锡京到来前的这段时间里曾经睡去过。

  女孩儿肩上扛着砸开门锁的锤子,戏谑笑着看了眼面色颓唐的千书真,嘴上说着

  “这就是嫁给我爸爸的下场。”

  嘲笑着千书真,神色却还是在目光触及床下那块暗色蕾丝时不可避免的怔住。

  千书真没多余的力气搭理周锡京,尽管她觉得这会儿大概已经恢复了些力气,被扯开的领口露出胛骨上暗红的印记。

  周锡京扫过一眼便再没说话,她敛了那副看戏的神色,口袋里掏出的药瓶和棉签被都丢到千书真床上。

  周锡京又看了一眼趴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的人后转身甩上门向外走去。


/

  

  那条断掉锁链的铁青色截面在夜里散出诡谲的亮光,千书真也只是在这时觉得,如果一定要有什么在这场血淋淋的对弈里被毁掉,什么都好,只要不是恩星。

  恩星大概已经离开了,去哪里都好,美国也可以,总之安静的离开吧。千书真说过这样的话的。

  拜托平平安安的,不要出事,安静的,过好以后的日子吧。

  她……

  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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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发现,原来这房间里没有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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